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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个字母能写出什么样的爱情呢

【旭润】无题(二)

感觉自己写的流水账了,剧情还是走得慢

旭凤受封火神之后便被天后送去了军营,说是要他去历练一番以后别再那般小孩样子,别为了些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就同母神闹,要学会以大局为重。实则,要旭凤先润玉一步占了军权,要旭凤离润玉远一点,别被那心机深沉之辈影响了心性。

旭凤本就是豁达大度,真性情的人,他如今实力虽算不上顶尖,经验也欠缺了一些,可他又不是个贪功好近的人,很快便在军中混出了名头,没事便带着些天兵天将四处征战降妖除魔。火神殿下少年心性,那一点本真被护的极好,倒不是说看不出旁人的真心假意,只是他不爱算计人心,待人赤诚,如今四方征战,他实力增长的快,军中名望也增长的快,短短百千年,便成了六界之中众多兵将的楷模和目标,能成为五方天将一员,能效力在火神帐下,也算得上是男儿荣光之一。

火神殿下治下虽严,但袍泽征战免不了生出的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之情,他有了新的兄弟,润玉知晓也不过有些许遗憾,也许这天界终究只有自己注定孤独凄清一世,那生而为天骄的弟弟,本不可能一直都是跟在自己身后的羽翼未丰的小鸟,他注定了的,是翱翔九天的凤凰。

    直到……

“哥!近日我往妖界去,得了些稀奇物件,这夔牛腿听说是蕴藏极为精纯的水灵力,记得兄长根脚为水,不知这东西可有用处?还有这赤鱬须,说是可以疗伤,不过属性为水我也先送与兄长一处,不知兄长可喜欢?还收了一只白蛇,一只鹿角,兄长喜欢做收藏也可以。”来人长身玉立,猿臂蜂腰,身着一件耀金软甲,还捧着些乱七八糟的物什,颠颠就朝着自己的方向扑过来,润玉没能忍住,微一侧身便见那战场上威风无匹的火神殿下一个没刹住脚,直直扑倒地上,脸朝下,东西也撒了一地。

“别顾着东西,此回你往妖界去了许久,这夔牛性子凶,又能使动风雨,你可曾伤着或是怎的了?”

听得自己兄长温声安抚,旭凤也顾不得地上的东西,傻愣愣的先回过头去笑了一下,再接口道:“别的都没什么,只是许久不曾见着兄长,颇有些挂念。兄长呢?可曾想着旭凤?”

“嗯?”润玉也愣了,往日闭关,非得有个百十上千年,常常不得相见,他却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只觉得旭凤同天兵天将去征战,或许会忘了自己这么个哥哥,又或许在外受了伤,即便偶尔想起会有些唏嘘,或许是心疼,却未曾思索,这便是想念?“我未曾想要你回来。”这话说的巧妙,即避开其中莫名的情愫,又着实是润玉的真话。

“哦。”原看着兄长沉吟好一会还满怀期许的旭凤,听了这么句不痛不痒的回复,只好蔫蔫耷了翅膀,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?可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润玉接着便是一道灵力查探旭凤身体,“你征战多时,更应该好好在意自己的身子,不及时疗伤便容易落下病根,若是伤了根基,可如何是好。”

“无妨。”

“别仗着年纪小又灵力高强就逞能,天池水亦有蕴养根基之效,我再给你一瓶,好好休息。如今你已长成,日后天界大大小小战役无数都得赖着你。”他顿了顿才又接着道,“我亦赖着你,才得有清闲日子,布星挂夜,云游六界。”

“既如此,旭凤定不负兄长所托!”方才又瞧见兄长笑了,旭凤才站起身,一股脑把好东西塞进润玉怀里,理了理衣摆,“先来见了兄长,还未去拜会父帝母神,旭凤这便走了。”见润玉点头,旭凤才往天帝天后那边去了。

天帝赞他骁勇,赏了些上好的灵药珍宝,天后免不了说道了两句,要他别累着身子,又听说这儿子先去了夜神那处,正欲酸溜溜的说些什么出了远门都不着急见母亲,便听二殿下说了一句:“父帝,这赤藜花儿臣用不着,不如换成雪莲,兄长想来会喜欢。”天后话都不想多说,起身便走了。父子二人都摸不着头脑,天帝还夸了旭凤,言他二人兄友弟恭,甚好。

旭凤也这么觉得。便往璇玑宫送雪莲去了。

火神殿下军中事务繁杂,若有闲暇,便不曾忘了要陪兄长守夜一诺,若无闲暇,就叫人给夜神大殿捎去些瓜果小玩意,倒不是觉得璇玑宫缺什么,就是不想叫那人忘了自己。

今日,月下仙人过寿,不是什么重要的年岁,没有要宴请众仙的意思,不过旭凤和润玉却不能忘了,毕竟这位叔父待他二人还是极好。两人没有一到前去,润玉值夜后休息了半晌,旭凤更是好不容易才处理完军中杂事,丹朱的姻缘宫早已来了不少仙子仙童,求红线的,听戏的,贺寿的。润玉来的早些,送了贺礼便在一旁帮月下仙人理红线,偶尔有仙娥假装摔倒,在大殿下脚上绑红线,润玉也只做不察,温柔的将人扶起,还附赠关怀一句仙子可有伤处,这里人多,切切小心。旭凤来的晚了,见着诸多如狼似虎的仙子,竟有些发怵,偏偏自己兄长那处虽偶有男女经过,却总算得上清静,观他认真理着红线的模样,便动不了脚跟,只好硬着头皮往叔父哪里挤。

“凤娃乖,叔父也给你一条红线,想绑谁绑谁。”丹朱许是喝了些酒,脸色微红,语句颠倒,眼神甚至透露着杀气,“凤娃要谁,就绑谁!”

旭凤离了叔父处,便到润玉所在透口气,先是断了身上不知缘何缠上的诸多红线,手臂上手腕上,脚腕上,连头发上都颤微微掉着几根,再一屁股坐了下来,撑着下巴望向兄长。“兄长,叔父亦给了我一条红线,这红线有什么作用?”

“大概绑在谁身上,那人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你。”润玉眼神在旭凤脸上停留一阵,才又把注意力转回红线上,带着几分笑意讲给旭凤。

“那若是我离开,绑着的人会想我吗?”旭凤依旧望着润玉侧脸,看着那人似乎愣住了,然后眼睛里有什么化开了,像蜜糖一样,他点点头,轻声回了一句,会。旭凤发誓,这是他平生所见,最为美好之景。若是兄长日日都笑得这般好看,多好。接着,他便把红线绑在兄长手腕之上,仔仔细细系了个死结,末了还拍了拍那红线,生怕系的不紧掉了可如何是好。“那兄长呢?兄长想将红线绑在哪里?”

润玉听闻此话,眼神暗了下来,冷着调子道:“我自然,要绑给水神长女。”

旭凤没能看出润玉已然不甚欢喜,方听闻此话只难过于兄长并不愿自己同他永不相离,亦无心要想念自己,可这水神长女是何人,为什么要同自己抢夺兄长?不对,这水神似乎并没有孩儿啊,难道这不过是兄长厌烦了自己,是兄长亦觉得自己不够成熟?于是旭凤起身朝着润玉恭恭敬敬行了一礼:“兄长的意思,旭凤明白了。”

大龙哥哥真的太惨了,怎么舍得虐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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